第12章 “認真”的川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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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“認真”的川山
但是這種“魔法反噬”好像在錯的人身上也會起作用。
川山涼子看著萩原研二的樣子皺了皺眉，有些心慌地問：“萩原，我剛才是不是嚇到你啦？”
“嗯，真的被嚇到了。”萩原研二點頭。
“早知道就不給你直觀演示了。”
“那個只是夢而已，不要在意！”不要被那種無厘頭的東西嚇到啊，明明看見現實中的屍體都不害怕的，雖然是遺體捐贈用作觀察。
“我知道是夢，但是很在意啊…畢竟很嚇人嘛，小涼子沒有被嚇到吧？”
“…你不對勁，萩原。”川山涼子敏銳的察覺到面前的人在轉移話題，瞇起了眼。
“果然被看出來了啊，因為想到小時候的一件事，”萩原研二也沒反駁，回憶了一下，“遇見了持槍的劫匪，然後一個大叔為了保護人跪下了。”
“啊…”川山涼子楞了下，還想說些什麽，但是第一聲集合哨已經吹響，他看著萩原從他身旁走過去，怎麽想怎麽不對勁，擡手抓住萩原研二的手腕。
“抱歉…”
“小涼子道什麽歉，”萩原研二挑眉，“如果要道歉的話，也該是我道歉吧，畢竟是我先提出來要聽小涼子說噩夢的。”
川山涼子張了張嘴，忽然註意到路過的同學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們兩個。
想象一下現在的場景，朗朗乾坤，光天化日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，拉住了萩原的手腕。
啊，這是什麽狗血電視劇的場景。上次體驗這麽詭異的畫面還是和諸伏一起從檔案室出來。
川山涼子松開手，尷尬的咳嗽一聲，然後跟著萩原沈默的進了隊伍。
“萩原，你剛剛在和川山幹什麽？”
因為第三聲集合哨還沒響，站在萩原研二旁邊的山下同學八卦的問。
“嗯…非要說的話，情感問題吧，”說完，萩原研二看著山下震驚的臉，擺了擺手，“別在意，我開玩笑的，也希望之後不會出現什麽離譜的言論哦。”
雖然是警校，但是離譜的八卦也很多，他可不希望哪天他和小涼子因為“情感問題”感情破裂。
一旁聽到萩原研二話的松田陣平抽了抽嘴角，看了眼後排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川山涼子，“hagi，你想幹什麽？”
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算是從小玩到大，對這個人的心思說不上一清二楚，但他現在十有八九肯定萩原研二這個人想要做什麽。
“小陣平不覺得小涼子太認真了嗎。”萩原研二側頭，用松田陣平摸不準的語氣說。
認真到，都沒有發現他剛剛說的不算是實話。
松田陣平沒管他打的算盤，倒是對他說的話表示讚同，“涼的確很認真。”
哪件事上都是。
川山涼子和松田陣平的第一次見面，是松田陣平不想回憶的，被金毛混蛋打了一拳就算，還倒在當時作為陌生人的川山涼子懷裏。
幸好當時除了他們六個人沒有其他同學，不然可以變成他的警校黑歷史了。
川山涼子相對他們五個來說，看起來很好欺負，雖然在武力和體力上的確是這樣，但是這家夥的直球攻擊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，大殺器。
什麽“和你們成為朋友我很開心”“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麽叫我的名字”“你們真的好厲害啊”的話，從他嘴裏出來，像是不需要思考一樣，還不是為了拉近關系，因為從那雙眼睛裏就可以發現這個人是真的這麽想。
但是很奇怪，嘴上說著“雖然不知道大家為什麽和我做朋友”之類的話，川山涼子卻對待他們如此認真，無論是之前的子彈事件，還是平日裏對待他們的態度。
“哎。”萩原研二在松田陣平旁邊嘆了一口氣。
hagi在某種程度上說的的確沒錯。
松田陣平在最後一聲集合哨響起前扭頭看了一眼隊伍裏的川山涼子，那家夥因為子彈事件氣勢洶洶揉他頭發的神情他可是還記得，像是在說，“松田可真是個笨蛋啊，這個時候想生氣就生氣好了。”
他其實沒有那麽生氣，因為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多的是，他不在乎了。剛開始的時候他會和笑得危險的小hagi一起打回去，後來想想，相比於和那些人生氣，還不如拆一個遙控器。
可是那個時候，看到川山眼睛的他，忽然就想，他不在乎這種事情，可是別人會在乎，像是幫他打回去的hagi，認真的川山，非要找到“真相”的降谷。
他倒在天臺看著駛過的飛機在天空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線，而飛鳥成群結隊的越過去，飛向更遠的地方。
他在乎嗎，還在乎著。
不然為什麽會進警校，像是好學生一樣按時上課訓練。
所以他和找上來的降谷零說了那些話。
“總有一天我要把那些家夥揍一頓啊！”
然後他問降谷零，涼呢。
降谷零楞了楞，說，應該還在檔案室。
松田陣平以為川山涼子還在生氣，畢竟那個時候這個人認真的樣子嚇了他一跳。
他沒有告訴別人，後來他偷偷找過川山涼子。
只是本來氣勢洶洶敲開門，結果在看到人的時候不知道說什麽。
“涼。”松田陣平幹巴巴地說。
“噗…”面前的人似乎想板著臉，可是沒忍住，笑著說，“松田還說我是笨蛋，明明最傻的是你自己吧。”
“我不生氣，我就是覺得松田你是在乎的。”
“…不生氣就行，我走了。”松田陣平忽略掉他的前一句，只聽到了後面那句。
“等等，松田，晚上要來玩游戲嗎？”
“全體站10分鐘，不許動。”
松田陣平聽著指揮，靈光一閃，忽然覺得涼那個家夥，在這種事情上，也不算認真。
他好像只在乎他們這群人開不開心。
“hagi…”我好像知道了。
“松田陣平！出列，做20個俯臥撐！”
嘖，忘記了在訓練了，松田陣平出列，雙手撐在地上開始一個一個做俯臥撐，習慣性的就叫了hagi的名字。
到時候再說吧，不過他覺得hagi應該也猜到了一些。
萩原研二聽到松田陣平的聲音楞了楞，然後瞬間反應過來小陣平是想到了什麽事想和他說。
以前就是這樣，小陣平拆著東西，他坐在小陣平旁邊看漫畫，小陣平只要想到什麽或是想要什麽東西，就會喊，hagi。
他也就知道了，習以為常地說：“嗨嗨，小陣平又要什麽。”
只是估計小陣平自己都沒想到吧，會因為這樣的習慣被罰。
等松田陣平做完俯臥撐，也到了解散的時候，但松田陣平保證，這個叫田中的老師絕對盯上他了，畢竟哪有人在同一天內又遲到又在隊列說話的。
“完全是沒想到會因為這件事被罰啊…真的是。”他活動了一下胳膊，慢悠悠走到萩原研二旁邊，看著自家幼馴染日漸欠揍的臉，頭一次覺得自己這個習慣不是個好習慣。
畢竟之前只要喊hagi基本就什麽不用擔心了，可這次完全吃虧了啊。
說完，他看到萩原研二身後走來的人，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，總有人能治住hagi和諸伏那樣的人，不是嗎。
“萩原。”
萩原研二回過身看著走過來的川山涼子，看清他的表情，似乎是有些苦惱的扶額，悄聲的和一旁的幼馴染說：“完蛋了，該怎麽讓小涼子恢覆過來啊。”
這不是完全沒發現嗎，松田陣平咬牙，在川山涼子看不見的地方給了萩原研二腰側一拳。
“你給我像平常那樣就好了。”
“啊…小陣平竟然先猜出來了嗎？”聽到他的答案，剛剛還苦惱的人忽然露出一個笑。
“什麽叫竟然啊，萩原研二，你這個家夥真的是！”松田陣平反應過來這家夥已經知道了，只是在套話，報覆似的迅速伸出手，在萩原研二沒反應過來的時候，在他胳膊內側上擰了一圈。
“嘶！！！”
“萩原…？”川山涼子疑惑地看著表情有些扭曲的萩原研二，心裏的擔心一點也沒少，不會已經進化到看到他就想起那件事了吧！
“小涼子，沒事兒，”萩原研二擺了擺手，暗搓搓的揉著剛剛被掐過的地方有苦說不出，小陣平的手勁真的是太大了，“剛剛看到一只蟲子。”
“真的沒事了？”川山涼子這麽問。
萩原研二楞了楞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，擡起手揉了揉川山涼子的頭發，“就算禮尚往來，不行嗎？”
“…行吧，”反正開心就好了，川山涼子看了一眼萩原研二，確定他的確沒有偽裝什麽的，露出一個笑，“那我們這周末去買東西吧！”
真的是，在想讓他們開心這件事情上也太認真了吧。
他，小陣平，還有不知道發生過什麽事的諸伏，完全沒辦法招架的住啊。
不過，看著恢覆過來的小涼子已經和小陣平討論起周末買什麽，萩原研二忍不住笑了下，上次在訓練場門口的時候他就想說了，這算是他們卷毛之間的某種友誼電波嗎。
至於那個夢，還真是嚇人啊。
“萩原，松田，川山。”伊達航走過來，朝三人打了聲招呼。
“啊，班長，田中教官說了什麽？”萩原研二回過神，擡手回應。
“田中教官說，鬼冢教官應該下周一就回來了。”
川山涼子本來還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子暗淡了，能出校門的快樂也被沖淡了不少，“那就是還有三天…鬼冢教官回來咱們的實訓課也要開始了。”
“我可是很想和那家夥好好的打一架呢。”松田陣平指了指遠處正在和諸伏景光聊天的降谷零，露出一個笑。
“松田，你這個樣子，很像反派誒。”川山涼子吐槽道，誰會對著朋友露出那種陰暗的笑容啊！仿佛下一秒就會沖上去給人腿打斷一樣。
下一秒，他就看見降谷零有所察覺的回過頭，沖松田陣平挑釁的笑了笑。
“松田冷靜啊！”川山涼子眼疾手快的攔住松田陣平即將沖出去的身子，田中教官可就在降谷他們的附近呢，他可不想去打掃澡堂子啊！
眼看就要攔不住了，川山涼子求助似的扭頭，結果看到了站在一旁看戲的萩原研二，以及切開黑示意他努力的伊達航。
果斷松手。
被突然松開的松田陣平一個踉蹌。
松田陣平：？
松田陣平：不是啊！松開之前起碼說一聲啊！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川山入學回檔了！還是有人的那種！
萩原：一個表情，讓小涼子愧疚一早上
小穿山甲：你很驕傲？（握緊拳頭.jpg）
松田：差點就真的變成黑歷史了，可惡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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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山涼子看著萩原研二的樣子皺了皺眉，有些心慌地問：“萩原，我剛才是不是嚇到你啦？”
“嗯，真的被嚇到了。”萩原研二點頭。
“早知道就不給你直觀演示了。”
“那個只是夢而已，不要在意！”不要被那種無厘頭的東西嚇到啊，明明看見現實中的屍體都不害怕的，雖然是遺體捐贈用作觀察。
“我知道是夢，但是很在意啊…畢竟很嚇人嘛，小涼子沒有被嚇到吧？”
“…你不對勁，萩原。”川山涼子敏銳的察覺到面前的人在轉移話題，瞇起了眼。
“果然被看出來了啊，因為想到小時候的一件事，”萩原研二也沒反駁，回憶了一下，“遇見了持槍的劫匪，然後一個大叔為了保護人跪下了。”
“啊…”川山涼子楞了下，還想說些什麽，但是第一聲集合哨已經吹響，他看著萩原從他身旁走過去，怎麽想怎麽不對勁，擡手抓住萩原研二的手腕。
“抱歉…”
“小涼子道什麽歉，”萩原研二挑眉，“如果要道歉的話，也該是我道歉吧，畢竟是我先提出來要聽小涼子說噩夢的。”
川山涼子張了張嘴，忽然註意到路過的同學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們兩個。
想象一下現在的場景，朗朗乾坤，光天化日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，拉住了萩原的手腕。
啊，這是什麽狗血電視劇的場景。上次體驗這麽詭異的畫面還是和諸伏一起從檔案室出來。
川山涼子松開手，尷尬的咳嗽一聲，然後跟著萩原沈默的進了隊伍。
“萩原，你剛剛在和川山幹什麽？”
因為第三聲集合哨還沒響，站在萩原研二旁邊的山下同學八卦的問。
“嗯…非要說的話，情感問題吧，”說完，萩原研二看著山下震驚的臉，擺了擺手，“別在意，我開玩笑的，也希望之後不會出現什麽離譜的言論哦。”
雖然是警校，但是離譜的八卦也很多，他可不希望哪天他和小涼子因為“情感問題”感情破裂。
一旁聽到萩原研二話的松田陣平抽了抽嘴角，看了眼後排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川山涼子，“hagi，你想幹什麽？”
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算是從小玩到大，對這個人的心思說不上一清二楚，但他現在十有八九肯定萩原研二這個人想要做什麽。
“小陣平不覺得小涼子太認真了嗎。”萩原研二側頭，用松田陣平摸不準的語氣說。
認真到，都沒有發現他剛剛說的不算是實話。
松田陣平沒管他打的算盤，倒是對他說的話表示讚同，“涼的確很認真。”
哪件事上都是。
川山涼子和松田陣平的第一次見面，是松田陣平不想回憶的，被金毛混蛋打了一拳就算，還倒在當時作為陌生人的川山涼子懷裏。
幸好當時除了他們六個人沒有其他同學，不然可以變成他的警校黑歷史了。
川山涼子相對他們五個來說，看起來很好欺負，雖然在武力和體力上的確是這樣，但是這家夥的直球攻擊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，大殺器。
什麽“和你們成為朋友我很開心”“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麽叫我的名字”“你們真的好厲害啊”的話，從他嘴裏出來，像是不需要思考一樣，還不是為了拉近關系，因為從那雙眼睛裏就可以發現這個人是真的這麽想。
但是很奇怪，嘴上說著“雖然不知道大家為什麽和我做朋友”之類的話，川山涼子卻對待他們如此認真，無論是之前的子彈事件，還是平日裏對待他們的態度。
“哎。”萩原研二在松田陣平旁邊嘆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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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田陣平在最後一聲集合哨響起前扭頭看了一眼隊伍裏的川山涼子，那家夥因為子彈事件氣勢洶洶揉他頭發的神情他可是還記得，像是在說，“松田可真是個笨蛋啊，這個時候想生氣就生氣好了。”
他其實沒有那麽生氣，因為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多的是，他不在乎了。剛開始的時候他會和笑得危險的小hagi一起打回去，後來想想，相比於和那些人生氣，還不如拆一個遙控器。
可是那個時候，看到川山眼睛的他，忽然就想，他不在乎這種事情，可是別人會在乎，像是幫他打回去的hagi，認真的川山，非要找到“真相”的降谷。
他倒在天臺看著駛過的飛機在天空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線，而飛鳥成群結隊的越過去，飛向更遠的地方。
他在乎嗎，還在乎著。
不然為什麽會進警校，像是好學生一樣按時上課訓練。
所以他和找上來的降谷零說了那些話。
“總有一天我要把那些家夥揍一頓啊！”
然後他問降谷零，涼呢。
降谷零楞了楞，說，應該還在檔案室。
松田陣平以為川山涼子還在生氣，畢竟那個時候這個人認真的樣子嚇了他一跳。
他沒有告訴別人，後來他偷偷找過川山涼子。
只是本來氣勢洶洶敲開門，結果在看到人的時候不知道說什麽。
“涼。”松田陣平幹巴巴地說。
“噗…”面前的人似乎想板著臉，可是沒忍住，笑著說，“松田還說我是笨蛋，明明最傻的是你自己吧。”
“我不生氣，我就是覺得松田你是在乎的。”
“…不生氣就行，我走了。”松田陣平忽略掉他的前一句，只聽到了後面那句。
“等等，松田，晚上要來玩游戲嗎？”
“全體站10分鐘，不許動。”
松田陣平聽著指揮，靈光一閃，忽然覺得涼那個家夥，在這種事情上，也不算認真。
他好像只在乎他們這群人開不開心。
“hagi…”我好像知道了。
“松田陣平！出列，做20個俯臥撐！”
嘖，忘記了在訓練了，松田陣平出列，雙手撐在地上開始一個一個做俯臥撐，習慣性的就叫了hagi的名字。
到時候再說吧，不過他覺得hagi應該也猜到了一些。
萩原研二聽到松田陣平的聲音楞了楞，然後瞬間反應過來小陣平是想到了什麽事想和他說。
以前就是這樣，小陣平拆著東西，他坐在小陣平旁邊看漫畫，小陣平只要想到什麽或是想要什麽東西，就會喊，hagi。
他也就知道了，習以為常地說：“嗨嗨，小陣平又要什麽。”
只是估計小陣平自己都沒想到吧，會因為這樣的習慣被罰。
等松田陣平做完俯臥撐，也到了解散的時候，但松田陣平保證，這個叫田中的老師絕對盯上他了，畢竟哪有人在同一天內又遲到又在隊列說話的。
“完全是沒想到會因為這件事被罰啊…真的是。”他活動了一下胳膊，慢悠悠走到萩原研二旁邊，看著自家幼馴染日漸欠揍的臉，頭一次覺得自己這個習慣不是個好習慣。
畢竟之前只要喊hagi基本就什麽不用擔心了，可這次完全吃虧了啊。
說完，他看到萩原研二身後走來的人，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，總有人能治住hagi和諸伏那樣的人，不是嗎。
“萩原。”
萩原研二回過身看著走過來的川山涼子，看清他的表情，似乎是有些苦惱的扶額，悄聲的和一旁的幼馴染說：“完蛋了，該怎麽讓小涼子恢覆過來啊。”
這不是完全沒發現嗎，松田陣平咬牙，在川山涼子看不見的地方給了萩原研二腰側一拳。
“你給我像平常那樣就好了。”
“啊…小陣平竟然先猜出來了嗎？”聽到他的答案，剛剛還苦惱的人忽然露出一個笑。
“什麽叫竟然啊，萩原研二，你這個家夥真的是！”松田陣平反應過來這家夥已經知道了，只是在套話，報覆似的迅速伸出手，在萩原研二沒反應過來的時候，在他胳膊內側上擰了一圈。
“嘶！！！”
“萩原…？”川山涼子疑惑地看著表情有些扭曲的萩原研二，心裏的擔心一點也沒少，不會已經進化到看到他就想起那件事了吧！
“小涼子，沒事兒，”萩原研二擺了擺手，暗搓搓的揉著剛剛被掐過的地方有苦說不出，小陣平的手勁真的是太大了，“剛剛看到一只蟲子。”
“真的沒事了？”川山涼子這麽問。
萩原研二楞了楞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，擡起手揉了揉川山涼子的頭發，“就算禮尚往來，不行嗎？”
“…行吧，”反正開心就好了，川山涼子看了一眼萩原研二，確定他的確沒有偽裝什麽的，露出一個笑，“那我們這周末去買東西吧！”
真的是，在想讓他們開心這件事情上也太認真了吧。
他，小陣平，還有不知道發生過什麽事的諸伏，完全沒辦法招架的住啊。
不過，看著恢覆過來的小涼子已經和小陣平討論起周末買什麽，萩原研二忍不住笑了下，上次在訓練場門口的時候他就想說了，這算是他們卷毛之間的某種友誼電波嗎。
至於那個夢，還真是嚇人啊。
“萩原，松田，川山。”伊達航走過來，朝三人打了聲招呼。
“啊，班長，田中教官說了什麽？”萩原研二回過神，擡手回應。
“田中教官說，鬼冢教官應該下周一就回來了。”
川山涼子本來還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子暗淡了，能出校門的快樂也被沖淡了不少，“那就是還有三天…鬼冢教官回來咱們的實訓課也要開始了。”
“我可是很想和那家夥好好的打一架呢。”松田陣平指了指遠處正在和諸伏景光聊天的降谷零，露出一個笑。
“松田，你這個樣子，很像反派誒。”川山涼子吐槽道，誰會對著朋友露出那種陰暗的笑容啊！仿佛下一秒就會沖上去給人腿打斷一樣。
下一秒，他就看見降谷零有所察覺的回過頭，沖松田陣平挑釁的笑了笑。
“松田冷靜啊！”川山涼子眼疾手快的攔住松田陣平即將沖出去的身子，田中教官可就在降谷他們的附近呢，他可不想去打掃澡堂子啊！
眼看就要攔不住了，川山涼子求助似的扭頭，結果看到了站在一旁看戲的萩原研二，以及切開黑示意他努力的伊達航。
果斷松手。
被突然松開的松田陣平一個踉蹌。
松田陣平：？
松田陣平：不是啊！松開之前起碼說一聲啊！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川山入學回檔了！還是有人的那種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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